文/亦心
ID:guoyixin
前天晚上,我们直接从暑期营回到家,昨天休整了一天。本想马上就开始分享,没想到这一周的经历浓度太高,一时不知道从何写起,需要慢慢消化。
直到现在,暑期营的余温还在,潇潇兮兮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起认识的小伙伴、他们一起做的活动、写的诗画的画。并告诉我,不想等到明年夏天了,如果有寒假营,他们想越早回到营地越好。
而我仍然在梦里清晰地看到一张张孩子的脸,洗衣服时呆呆地看着体恤上孩子们一个个的签名,看看朋友圈里刷屏的照片哪一张我还没有,再一张张地存下来……
朋友圈里很多人问,参加的什么夏令营,有什么内容,每到此时我就有些词穷,不,是想说的太多,找不到重点。
接下来几天,我会用文字慢慢梳理,今天就来给公号的大家分享几个“泪点”吧。
·1·
师训营:不落下一个孩子
我们参加的是“渡渡鸟假日学院暑期营”,也是我们期盼了三年的营地。
我作为渡渡鸟学院妈妈哲学的知行生,成为了此次夏令营的导航鸟之一,在整个暑期营里带领孩子和家长们。
我们超过40位导航鸟,在开营前进行了三天的师训,潇潇兮兮也随我一同前往。开营后,师训继续。所以,这一周多的时间,我既是参加暑期营孩子的家长,也是暑期营的老师。
师训营里,导航鸟们不仅要对整个暑期营的的活动进行研发、实践,还要接受渡渡鸟韩谨老师、以及学院各位大老师的培训。
每一位导航鸟,都在全国各地有过大量的活动组织和研发经验,也有大量家庭的带领经验。开营前的研发,是在我们前期大量工作的基础上进行的集中生发。
而此次暑期营,孩子和老师的比例达到了1:5,甚至1:4。为什么这么高?就是因为我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“教授”多少知识,而是通过各种活动“观察”到每一个孩子,“托举”每一个孩子。
韩老师对我们说,你们一定要观察每个孩子,每个组都会有不同的孩子。你们每一个志愿者,要互相补位,要兴奋起来,要经常出其不意。
1.遇到有挑战的孩子,尤其兴奋,和TA做朋友;
2.表现非常好,很有服从性的孩子,要推动TA,让他们更打开,去带领合作;
3.遇到能量弱一点的孩子,不爱说话表达的,要记得一开始帮TA说,帮TA做链接。
也正是这句话,我们没有带着“分别心”去看待不同的孩子,没有谁评价一个孩子“比谁好”、“谁更优秀”,我们知道每一个孩子都带着平日里在学校、在生活里不同的“壳”来到这里。到这里来,就是来“研磨”、“破壳”的。
在我做导航鸟的班里,这些类型的孩子都遇到了,和他们相处的时候,我们真的就是这样做的,也一天天地看到了变化(每一个孩子都有大量的观察日志,篇幅太长,暂按下不表)。每一天,我们都在为这些变化感动,感到神奇。
而开营后的每个晚上,孩子们和家长们还浸泡在各种社团里的时候,导航鸟们又在渡渡鸟老师的带领下开始复盘,一个班一个班,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地复盘。
看到孩子、孩子与孩子之间,发生了什么,导航鸟是怎么做的,需要什么支持。一个导航鸟说完,还会有多个导航鸟从不同的视角来分享,全面地了解一个孩子。我们要做哪些方案上的调整,第二天可以设计一个什么样的方法去尝试解决问题……
所以,第一天的复盘进行了3个半小时,从晚上7点到10点半;第二天4个半小时,从6点半到11点;第三天3个半小时,从8点半到12点……
每个人拉到了极限,这对我们来说,是体力上的拉练,更是精神上的拉练。我们既要把目光聚焦到具体的孩子身上,也要从自己的孩子放开,去看到更多的孩子,去看到不同家庭背景、成长环境的孩子。
最搞笑的是,这几天一直跟拍我们的摄像大哥,最后一天终于忍不住了,主动摘下了耳返,开口说话:跟了你们这么多天,我发现我在教育我孩子十几年的时间里,有太多没做到的需要反思……
·2·
妈妈全心投入,孩子就独立
师训营的同时,潇潇兮兮这样的导航鸟的孩子,也加入了“先锋班”,由学院的几位大老师带领,进行每天的安排。
其中一个环节,是孩子们要创立自己的社团,并在开营后招募整个暑期营的孩子开展社团活动。
这是我们当年读大学时才真正开始的体验啊!
潇潇兮兮和其他几位男生,坚定地成立了足球社团。在制定社团规则、制作社团海报的过程里,遇到了不少困难。
先是不断有创办者退出倒戈,然后是创办团体内的意见不统一,在社团几近流产的边缘,几个男生最终坚持下来,一定要把社团办起来(连几位大老师都被他们的决心感动了)。
最后的社团选拔,他们的足球社团成了选拔出来的四个社团之一。那天晚上我正在参加师训,突然电话响了,是兮兮打来的,跑出教室去接,正好遇到从选拔现场回来的他俩。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:妈妈,我们进了!
我简直都不相信!整个过程我只通过大老师的反馈知道一点点进度,没有时间给他们出主意,也不知道他们遇到的具体困难,只是全心投入在师训营里。但正是这样,他们就越是独立。
只知道一吃完饭、一到休息时间,他们都泡在球场,偶尔看到的时候,衣服的前胸后背都是湿透的汗水,我连一句“多喝水”都没什么机会说,他们就跑开了。
最后,他们的足球社,和其他孩子组织的桌游社、苏格拉底社(辩论社)、绘画社,和其他大老师组织的各种社团一起在开营后为上百位孩子提供了“晚间社团服务”。
经此,尤其是兮兮,这个在学校里不愿意参加上台演说,几次选举被打击后不愿意再去竞选的孩子,眼睛里一点一点有了光。
开营当天,先锋班的孩子们也承担了迎新志愿者的责任。引导、带路,帮忙提行李、找宿舍,大太阳底下来回地跑。我遇到几次都想给他们拿帽子、拿水,都忍住了,我知道,我已经不需要再纠结在对他们生活的无微不至照顾上,即使他们生病、受伤,都是需要自己去经历和体验的,需要知道自己照顾自己。
而开营之后,白天我们各自在各自的班级活动,晚上我们在复盘,他俩社团结束来教室里给我打个招呼,然后自己回宿舍洗澡休息。
这是从出生以来,第一次我们在一起,从早到晚各忙各的,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,他们已经完全独立了。
而从很多家长的反馈里看到,这样的情况几乎是整个营地的普遍状况,甚至家长们都没有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,活动也是“易子而教”。大孩子的家长进入的是小孩子的班级,小孩子的家长进入到大孩子的班级。
我想,其中一个原因,就是把家长们时刻系在自己孩子身上的心,慢慢剥离出来,去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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